因為迴螺也是個恐怖情人潛力軍,所以本來一直很擔心,但其實不是我想的那樣,而是一種嶄新(?)的恐怖情人。
攻略完迴螺之後還在考慮要直衝歌紫歌,還是要把剩下的綸燈跟泣虎也攻略一下。
※以下有據透,還請小心服用※
哀哭路線的分岐重點在女主角有沒有坦承自己的身分,因為坦承身分也就等同要承認之前偷偷撥動指針的人是自己,加上歌紫歌的解咒想法跟迴螺他們一族的想法相反,更讓女主角猶豫該不該說出真相,若選擇隱瞞到底,就會進入哀哭路線。
發動能力閱讀空白書的時候由迴螺發動,但跟女主角發動的情況不太一樣,迴螺只看得到書的前半,後半依舊是空白的。
迴螺看到的內容是,發動能力後把轉動指針的螺絲拔掉可以永遠固定指針,雖然不能把時間往回倒,但時針也不會繼續往前走。但迴螺決定要發動能力的時候,因為負擔太重,一時無法完成,這時候女主角終於決定要表明身分,不顧迴螺的阻止,自作主張要替迴螺完成這個固定指針的儀式。
完成之後,巨大的反噬力讓迴螺雙眼流出鮮血,而詛咒……依舊沒有解開,透京外圍的玻璃罩整個毀掉,世界今後也只能慢慢走向末日,再也沒辦法阻止。
迴螺這才告訴女主角,固定指針的儀式只能由男性的能力者進行,女性是沒辦法的。所以由女主角來做,只會讓儀式失敗。
這下女主角成了世界的罪人,如果她早一點坦白自己的身分,也許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想,但她卻隱瞞到最後,還不顧阻止擅自介入只有男性時間守護者才能進行的儀式,導致儀式失敗,世界也即將毀滅。
儀式失敗之後,迴螺的雙眼完全失明,他和女主角兩人就一直待在時鐘塔內足不出戶,而塔外則是聚集許多憤怒的人民朝時鐘塔丟石頭,要求迴螺出來給個交代。
但迴螺卻不放在心上,認為既然世界已經要毀滅了,只要能跟女主角在一起就好,他用「罪惡感」綁住女主角,經常提醒她,是她害自己失明、是她害儀式失敗。
「……妳知道嗎?
我的眼睛是因為玻璃的關係
才會看不見的喔?」
然後把玻璃逼到崩潰大哭的時候,再笑著說「沒關係,我原諒妳」只要妳永遠待在我身邊,永遠只看著我就好,我只要有妳就夠了,世界怎麼樣我都無所謂。
跟其他角色一樣,哀哭路線也一個很扭曲的關係,利用女主角的罪惡感把她綁在自己身邊,讓她永遠只喜歡自己。與其說是恐怖情人,說是「情緒勒索」好像比較貼切一點?就是一種「我會這樣都是妳害的,妳應該要負起責任陪在我身邊才對」的概念,用這個來控制女主角,讓她不能離開自己。
雖然不是緊迫盯人,不愛我就殺死妳的那種恐怖情人,但這種情緒勒索也是很可怕的類型,但因為迴螺哀哭路線的女主角實在有點衝動,明明迴螺就不斷阻止了,女主角還是硬要搶過來替迴螺進行儀式,怎樣都不聽勸,只滿腦想著我也有能力我可以幫忙,最後才會導致這個結果,所以一方面也覺得是女主角自作自受就是了。